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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钢琴家老家在哪里,李云迪和郎朗在钢琴界哪个更牛?

admin 钢琴入门 2023-06-10 11:00:06 0

李云迪和郎朗在钢琴界哪个更牛?

郎朗>>李云迪,两人从来不在一个层次,只有年龄相同。艺术审美分析;

李云迪嫖C事件,我个人是一点都不意外。自从2015年李云迪在韩国首尔演唱会翻车事件之后,极低的职业素养暴露,和微博之上各种充斥着拜金话题唯独没有钢琴的现象,基本上就表明着李云迪对于钢琴的热爱开始消逝,告别了国际演奏家这个行列。

2000年,李云迪获得肖邦金奖开始出名。而郎朗已经在小泽征尔厅举行独奏音乐会,成为职业钢琴家;

2003年,李云迪前往汉威诺音乐学院学习,郎朗成为中央音乐学院荣誉教授;

2005年,李云迪未能在德国汉诺威顺利毕业,郎朗收到德国总统府接机,入住夏洛滕堡王宫

2008年,李云迪大力发展国内事业,国外演出仅有几场。郎朗成为第一个在“格莱美音乐颁奖典礼”之中独奏的华人钢琴演奏家。

2009年,郎朗成为德国人最爱的钢琴演奏家,德国古典回声大奖2004-2017,基本上由郎朗一人包揽。

2013年,李云迪依旧未能在德国汉诺威音乐学院毕业,郎朗在汉诺威音乐学院开设大师课。

在钢琴演奏家的级别之中,李云迪的Live水平,从2000年开始就因为商业性加大的下滑。乃至于在李云迪最近几年一般而言的中央音乐学院的钢琴专业学生都可能比李云迪弹的更好。

李云迪的核心商业价值,就是CD唱片。他在CD唱片之中录音钢琴时,对于肖邦的处理,是他最大的人生成就。CD是最优的水平展示,而不是平均值。

以下,以中央音乐学院副院长周海宏的音乐艺术之中的审美核心,作为郎朗和李云迪的水平分析;

1:基本感知层:音色、精准度、音高时值、音响强弱。

在音乐审美的基本感知层次,他不涉及专业深度的底层音程,而仅仅涉及大众听觉的浅层审美。由音色的悦耳程度、音高的精准,音高的时值控制,和脚踏板和指间力度的强弱来组成。

这个层次,属于大众审美领域。在大众审美领域去分析郎朗和李云迪,会得出极为糟糕的结论。

1:基本没有人听过李云迪的Live视频。只听过李云迪的CD录音版视频MV。

那些认为李云迪很帅从而喜欢李云迪的人,不会去听李云迪的音乐会和Live音频,他们的大众心理音乐认知,是李云迪的CD。

恰恰,李云迪的CD之中,音色、音高精准度,时值,力度都是十分完美的,具有一种肖邦音乐的优雅。但实际上,那是一遍又一遍之中的最优解,钢琴演奏家的水准是取决于平均值。从而大众得出了李云迪比郎朗的更好听。这种情况,几乎是99%的大众认知范围。

剩下的1%去听了李云迪的Live音频,会被粗糙的音色、错误的音高键,少了八分在一拍的时值,强弱对比几乎薄弱的现场感到失望。这一批人,具有着基本的音乐审美认知。他们得出了李云迪钢琴水准低下的结论。

1%和99%的问题讨论之中,那99%不听钢琴的大众谈论的方向,会脱离钢琴水准本身,而变为维护和攻击的网络谩骂。伴随着踩低和嘲讽郎朗。

2:郎朗的基本音色、音高、时值、强弱像一个怪物一样,没有丝毫差错。进而具有更高的情绪化演奏追求。

大众审美层次,对于基本音色、音高等因素的辨别本身就是一种模糊的状态。在这个情况之下,郎朗个人风格极为强烈的舞台张力之下,全部都被郎朗弹琴时的疯魔状态吸引。忘却了本身基本功的扎实。

同样,反过来说。当你忘记一个钢琴家的音色、音高、时值、力度,而沉浸于他那唯一性的舞台表演时,那就是一个钢琴演奏家对于基本功的完美体现。

从感知层次对比,结果很明显:

大众无法听到李云迪的音乐会,能听到郎朗铺天盖地的live视频,每一个郎朗的Live视频之中,没有人能够在郎朗的音色、音准、时值、张力上感觉但任何问题。

朗朗钢琴家老家在哪里,李云迪和郎朗在钢琴界哪个更牛?

具有音乐欣赏水平的音乐生,已经将李云迪打上练琴懈怠的标签。正如周海宏教授所说的:李云迪先生,有空多练练琴。

2:美感布局:基层组织,骨干结构,细节程度。

在这个美感布局的层次之中,就属于需要较高音乐素养和音乐审美认知的欣赏层次。它包含着成熟性音乐审美:内容化。简单的事物,总是让人厌倦的。只有丰富的事物,才具有更高的审美欣赏。

在这个层次之中,我们需要认知到一件事情:固有的音乐布局,都已经被历代的钢琴家们挖掘干劲,凡是你能想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有人捷足先登。所以,这里是钢琴家的风格衍生处。

钢琴演奏的基层组织,有:纵向和横向两个维度;纵向组织为钢琴听觉线的颗粒感清晰度,横向组织为共鸣延伸,包括音色的柔软度、力度的统一性和变化性,踏板。

这里大众能够直观感受到的是两个维度:力度和时值。力度决定了听觉张力的空间,时值决定了内容的丰富度。

李云迪:力度偏弱,时值较长。基于这两点,力度偏弱表明了李云迪的布局美感审美集中于保守和学院派的严谨,在骨干结构上更愿意看着谱弹,不愿意做出和乐谱相差的事情时值较长,表明李云迪的演奏内容度较少,依旧以乐谱为准,乃至于选择乐谱的不同类型时,有一部分的考虑难易度。缺乏创新和突破性。

这样的做法,只能说会导致弹琴很乏味,很难以产生较大的乐趣。一个职业钢琴家如果不具备得更高的个人追求,很容易对钢琴产生厌倦。尤其是小时候是被逼着学钢琴的情况下。

郎朗:力度精准,时值超短,达到人类顶峰的李斯特水准。

郎朗大概是现代钢琴演奏家之中,力度最为精准的人,也是颗粒感最为完美的人。前奏时力度清晰,高潮时力度爆炸,张力拉满。力度的绝对精致,给与了郎朗更多的音乐表现,乃至于同一个曲子,郎朗脑中有多少种想法,他的手指就能弹出多少种效果一样。这是郎朗风格的基石。

时值超短,表明着郎朗的手速和钢琴技巧接近于无解的状态。和李斯特应该没有差别。无论是多复杂的技巧,比如世界上最难的钢琴曲拉三(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对于郎朗而言,他十几岁时就能完美演奏。这种时值和手速能力,给与了郎朗完美的商业性。

在这个层次,李云迪依旧是被郎朗完爆。

3:心理审美:曲风;

曲风的心理审美是两个层次:1:自然流露;2:激动人心;

自然流露是激动人心的一种铺垫,也是曲风的主体层次。激动人心并不仅仅是弹得快,按得响。也可以是学院派的底层音程上的给与精神感动的激动人心。比如D调卡农。并不快,也不强,但是在音程组合上完成了轮回和升华的自然流露和副歌的激动人心。

李云迪的学院派追求,就是走的学院派风格。这种风格需要演奏家对于音乐底层架构的认知,比如小二度音程的紧张度,大四度音程的正义感。基于这些音程的不同,建设不同的细节掌控,从而像是建房子一样,通过一个有一个的细节,来完成个人风格的建立。

很显然,一个看着谱都能弹错的李云迪,不具备个人艺术曲风的能力。只能说三个字:不具备;

郎朗,在个人艺术曲风上,是一个当之无愧的世界天才——浮夸和古典的完美配合。

不论是是甩头、跺脚、自发性的演奏微笑,都是一种平衡古典钢琴枯燥的方式。钢琴实质上,并没有我们想象的有趣。他很枯燥,任何一种职业化的东西,都不符合人类追求变化的心理审美。长期沉溺之中,不找寻额外的发泄方式,迟早像李云迪一样懈怠。

寻求变化,郎朗的天赋就在于他敢于将自身对于音乐的感觉放大,完成个人风格的建设。每一次看郎朗在海外的表演,你总是会不由自主有一种这个小胖子好自信的感觉。这就是个人的心理平衡,这就是艺术化的必经之路。

就好比,你上班为什么摸鱼?因为摸鱼可以更好地上班,集中工作效率一样。郎朗的情绪化就是平衡古典钢琴枯燥的最好方式。

综上,郎朗>>李云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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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有哪些名人?

衡阳这个地方,钟灵毓秀人杰地灵,历朝历代名人辈出。

到清朝,湖南单独设省,衡阳就肩负起湖南精神的发育和成长。明末清初的思想家王夫之,被认为是“经世致用”的湖南精神的最早倡导者,近代湘军兴起,曾国藩就是在衡阳练兵起家,曾国藩的水军统帅彭玉龄也是衡阳人。

不过,今天我不想讲衡阳发育的湖南精神,我更想讲一讲衡阳走出的开国将帅。

1,罗荣桓元帅。

罗荣桓元帅是解放军的高级领导人,他先后担任了红四军政委、八路军115师政委、山东军区司令员、东北野战军副政委、第四野战军政委。在他和林彪的共同领导下,第四野战军从东北的白山黑水到海南的天涯海角,为解放全中国做出了杰出贡献。

2,彭明治中将。

彭明治中将,毕业于黄埔军校教导团,后来参加过北伐战争、南昌起义、两万五千里长征、平型关大捷,皖南事变后彭明治担任了新四军第七旅旅长,解放战争中任第十三兵团副司令员兼参谋长。

3,王紫峰中将。

王紫峰中将参加过朱德陈毅领导的南昌起义,后来在红军中担任任副班长、班长、司务长、连政委,团政委。参加过长征、平型关大捷、百团大战、平津战役、太原战役等,建国后,王紫峰被授予中将军衔。

4,谭冠三中将。

谭冠三中将,先后参加过湘南起义、四渡赤水、渡江战役等大战恶战,在艰苦的岁月中长期负责解放军的政治工作。建国后,谭冠三和张国华带领18军入藏,他建设八一农场、修筑康藏公路、打败印度侵略军,倡导老西藏精神,是我党西藏工作的开创者。

吃水不忘挖井人,永远铭记开国将帅们为解放全中国的功绩。

郎朗事迹与奋斗过程?

3岁多的朗朗就开始了学琴之路,五岁时他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奖,并在赛后举办了生平第一场个人演奏会。一切都是那么的顺风顺水,毫无波澜,这让小小年纪的朗朗充满自信,在他看来,不论参加什么比赛,他也会拔得头彩。之后,他参加了全国钢琴比赛,比赛之前,当他信心满满的地向着第一名冲刺的时候,现实给他浇了一盆凉水,他只得了第七名,颁奖时,名次靠前的选手都获得了钢琴、冰箱等奖品,而朗朗却得到了一只普通的玩具狗。当时的他看到这个奖品万般沮丧,经过老师的循循善诱,从此,年轻气盛的孩童发生了改变,他懂得了将失败的经历当成激励自己的目标,勇敢前行。

9岁的郎朗遇到了他钢琴生涯的第一个转折点。为了专心培养他,他的父母做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父亲辞去了工作,陪着郎朗去北京报考中央音乐学院。很多同龄人还在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时,郎朗已经为了自己音乐梦想而早早得背井离乡。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对郎朗的性格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少了一份同龄人的活泼性格,多了一份少年孤独。

本以为远赴他乡求学,个人的琴艺会得以深造,然而,朗朗却陷入长达半年多的迷茫期,他曾对自己产生过怀疑,也曾疑惑过钢琴对于他而言的意义,所幸都顺利度过了。一年半的刻苦学习之后,郎朗在10岁那年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中央音乐学院。他说,钢琴给他带来了一种生命,一种无论遇到多少困难都不能迷失的精神。

10岁时的郎朗他人不能承受的,才能脱颖而出,这就是少年时期的朗朗。

在钢琴这条道路,郎朗一直在奔波,从未停下追求的脚步。继九岁那年离开家乡到北京求学,十四岁的他又离开了祖国,来到美国追求更高的音乐造诣。在离开祖国的那个机场,小小少年心生誓言,我绝对不会让祖国失望!

如今的郎朗回顾当年孤勇,相信他一定会感激当年的决心与坚定。

初到美国,对于年轻的朗朗而言,比完国际上的每一个重大比赛,成为一名钢琴家。这是当时的郎朗最大的梦想,然而他的梦想却受到了老师的质疑,老师认为郎朗当时的想法过于功利主义,他不够明白自己真正想要做什么。在老师的引导下,郎朗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学会了三十五首钢琴协奏曲,六套钢琴独奏会曲目,扎扎实实地学习,这些都是他走向成功的积淀。后来在老师格拉夫曼的引荐下,郎朗开始了他的职业钢琴演奏者的生涯。

毕竟艺术是永恒的,而不是一时的,只有拥有了与名气相匹配的实力,才能达到理想的高峰!

1999年的一个夏夜,对郎朗来说是重要意义的一个夜晚。17岁的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参加了著名指挥家艾森巴赫的面试,之前的面试经历多少给了他压力,过小的年龄和不够丰富的阅历也都是他的劣势。两个半小时的面试演出终究还是打动了指挥家。第二天早上八点,郎朗接到了通知——著名的芝加哥交响乐团正式让他成为第一替补,在世纪音乐会上弹奏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这次令人沸腾的通知邀请,可以说这是朗朗钢琴生涯第二次转折点。

当天晚上,美国著名的斯特恩大师介绍了郎朗的出场,虽然演出之前观众席并没有对这个东方面孔产生兴趣,但是这位17岁的中国少年却以他精彩纷呈的、富有感染力的演奏赢得了全场响亮的掌声,赢得了观众发自内心的赞誉。一场看似代表着好运的临时替代演出取得了巨大成功,从此改变了郎朗的钢琴命运。

这次包含幸运的演出背后,更多的是他人看不见的的耕耘与付出,为了这个机会,朗朗做出了无数的准备。从那刻开始,郎朗成为了世界上最年轻的钢琴家,他最初的梦想得以实现,但脚步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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